云倦。

更新随缘(´∇`)

只愿君心似我心,定不负相思意

君如夜上皎皎月,搅我心弦照我魂。

君似怜悯众人神,断我念想痴几分。

君心不动石如山,败我慕君入魔人。

君斥世道此不公,妨我喜恋入骨刻。

(几句毫无水平的诗句,概括故事,押韵不存在的。)


他就像十五的桂月,完美且无瑕,众星围绕。而我是众星里的一颗,不起眼。不似北极星,如此明亮,能指引迷路游子归家的方向。还是离他最近的一颗星星,护他最深。

我是卑贱的敌国质子,我的存在只是为了保南国一时安平,战烟不起,血不流成河,百姓不流离失所。

而他是北国第一人,人人尊称一声丞相。

初遇。他身披桂月散落银霜,与白衣融为一体,长发松松垮垮散落,抱着一只品种罕见的纯白异瞳猫。

那晚也是我初进宫,“护送”我的侍卫给他行礼,他的目光也随之落在我身上,如天上谪仙一般清冷,“七殿下安好。”

侍卫说,我不过一介不受宠的质子,丞相大人没必要向我问安。

丞相大人手里的猫傲慢的“喵”了一声,他看了看手中的猫,骨节分明的手安抚性的在猫背上摸了摸,语气似警告:“对七殿下尊敬些。”

我被“请”进了一座宫殿,大门布满蜘蛛丝,说是冷宫也不为过。

侍卫护送完我警告我不许乱跑就急匆匆的走了,像是这座宫殿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一般。

从南国跟我来的只有一位侍女,她叫小千,是个苦命的女娃,早年我还受宠的时候看她可怜便收留了她,给她一份差事一碗饭吃。

没想到那些面上对我忠心耿耿的,在我落魄后再没见到一位。只有小千还愿意伺候我。

小千十六了,不知是什么原因,智力一直停留在七岁,像个孩童。

小千气鼓鼓的拿着路上偷偷折的花,扫去门上的蜘蛛网,“他们对您也太不尊敬了。”

不尊敬?没有第一时间给我下马威也算是很不错了。

相安无事的在宫里待了半年,除了没有伺候的人,伙食上御膳房倒是没少我。

没有人看管我,我和小千时不时偷偷溜出宫完,我这个质子做的倒是挺逍遥自在。

小千虽然智力似儿童,但那一身武力也不知道谁教的。真要说起来,前两年遇上来杀我的绝世高手也没能打得过小千。

半年前临了出宫时,顺走了看我最不顺眼的灵妃娘娘所有的私藏银子。好在四国在钱这方面是统一货币。不然我到北国这也用不了这南国的银子。

小日子过的逍遥舒畅。

不过人不可能顺心一辈子,进宫半年皇帝终于想起来召见我。

皇家的基因果然绝顶的好,北皇颜如玉,俊美绝伦,就是...有点纵欲过度。

北皇见着我时,眼里升起一股欲,同是男人,我很清楚那意味着什么。

民间传言北皇是断袖,起初我还不信,现在来看,民间小道消息不可全不信...

北皇办了个宴,服侍他的小太监一个赛一个嫩。而我也在宴上再次见到了他。他清冷如霜,比较一番,他与这奢侈无比的景象显得那么的格格不入。一番折腾下,回到寝宫已是半夜,

东西没吃几口,生怕北皇给我下什么药,即使身边好几个小太监服侍着他,那淫靡的目光还是在我脸上流连。

令我呕吐至极。

说起来我为什么失宠...

我的母后是南国云家云丞相的掌上明珠,云家的大小姐,京城第一大美人。

母后身子骨弱,药是一日不停,所谓是药三分毒。她的身子一天比一天弱,母后也在我十六岁那年撒手人寰。

父皇与母后是年少夫妻,伉俪情深,母后去了的那整整三年里,他都没有再宠幸任何一位妃子。实际上除了我母后,也就三四位嫔,都还是迫于大臣们的压力纳的,父皇也很少踏入她们宫中。

后来众大臣联合上书此事,父皇顶着压力不得不纳进一位妃子。

也就是灵妃。

我的模样出落得越发像母妃,在一位男子身上似女像,显得有些阴柔。

那天晚上是母后忌日,父皇喝得有些醉,把我看成了母妃,差点酿成大错。

父皇不敢面对我,怕再犯错,于是开始疏远我,也就是外界所说的,七殿下不受宠了。

七殿下这名号并不是因为我上边还有六个哥哥,仅仅只是因为我的母后喜欢“七”这个数字而已。

我名慕岁,南姓。意思是南朝爱慕云岁。

岁岁有今朝。

南慕岁。

可惜红颜大多都薄命。

父皇还有了个他本不愿有的儿子,也就是我的便宜弟弟,灵妃的儿子。

深夜,月色凉如水。漫漫繁星缀满黑夜,桂月似玉盘,晶莹剔透,圆又亮。

我躺在屋顶上,小千这小丫头,说要陪我一起赏月看星星,结果一柱香时间还没看满,就自己睡了个香甜。

从小我就想有个妹妹,可惜母后身子不好,不能再生。

隔的老远,我就看见一道明黄色身影。

是北皇那个纵欲过度的年轻人。我一面喜欢着男人,一面又因为父皇差点酿成的错落下阴影,厌恶着男人。真是矛盾至极。

我饶有兴趣的看着他,北皇身边还有两位小太监,啧啧,一手拥着一个,那感觉估计非常好。

道走到一半,明黄色身影突然缓缓倒地。白色身影盛着迎着月华,怀里还抱着一只猫,朝着我宫殿方向缓缓踱来。

“七殿下。”他仰起玉脖,眸光清冷的看着我。

我朝他微微点了点头,我抱起睡得正香的小千,示意先将她抱会卧房。她动了动,依旧睡得香甜,小孩子就是小孩子,这么大动静也不带醒的。

我将小千抱回卧房,再出来时,他已经抱着那只猫坐上了屋顶。

脚下轻轻一点,我也上了屋顶,离他半米的地方坐下。

异瞳猫似乎有些兴奋,“喵~”的叫了一声,有点像是在撒娇。我的目光落在猫的异色瞳孔上。

他停下抚摸的动作,“小家伙还没有名字,你给它起一个吧。”

“我?”我有些惊愕,他这语气,分明是对着熟悉的人说的。

“嗯。”

脑中思绪如电闪雷鸣般飞快,一句话快过我的思绪脱口而出:“那就唤它小溪。挺可爱的。”

奚明,十五年前被太上皇灭门的奚家遗孤,不知是年纪小还是何故免于一死。

我愣了愣:“敢问丞相尊姓大...”名还没有出口,他道:“奚怜七,怜爱的怜,他喜欢的“七”字。原名奚明。”

我张了张口,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。

世人只知我母后喜欢“七”这个数字,却忘了自我出生起都只称我为“殿下”。

而七殿下这称呼却是在我七岁后才有的,原因是我喜欢“七”这个数字。

他把猫放我怀里,“交由你照顾几天。”说着起身,脚尖一点如飞燕飞走了。

我:“......”思考了半天,我觉得我应该是没有失忆的,除了特别小的时候没有记忆,其它的从小到大的每件大事我都记得清清楚楚。

更奇怪的是小千见到猫,就像见到了亲人,兴奋的接过它,准确无误的叫出了猫的名字,也就是小溪。

一晃半个月过去了,北皇也没有再来找过我,不知原因。但这很好。

小溪这猫主子挑得很,吃的细致又金贵,粗粮是一口也不吃。没有能下口的就不吃,饿得喵喵叫。经常我偷偷溜出去给它买金贵的食物。

娘的一只猫吃的还比我好。

它的主人似乎把它遗弃在这了,半个月也不见道身影。

养猫不易,小七叹气。

我和小千商量了一下,决定把猫送回去。从灵妃那顺来的银子已经不多了...

是夜。

丞相府我在前几天就已经摸清了它所在的地理位置,我带着小千轻车熟路的奔向丞相府。小溪懒羊羊的趴在我的怀里,乖得很,我倒是有点舍不得它了,想到我所剩的银子...再想到猫大爷见没有能吃就宁愿饿着。万一饿坏了可就不好了。

像是有着指引,虽然我是第一次进丞相府,但我却准确无误的找到了书房的位置所在。

我看着那扇漆黑的门,里面有灯火亮着,不知为何我等到奚明出来了,我也没有出声。小千眨巴着大眼睛看着我。

冥冥之中,潜意识告诉我要进去。

等我反应过来,我的手已经轻轻的推开了门,并嘱咐小千不许出声,在原地等着。

入目,桌上是几本书,砚台旁放着毛笔,桌面上铺着一张练完字的纸,旁边用几块石子压着晾干。

我看到一幅画,我的血液在一瞬间突然僵冷。

画工传神,画上的男人那清冷的气质冲破纸张只逼门面。那双眼睛虽好看但里头盛着的却是冰霜。

男人穿着白色的袍子,怀里抱着一只猫,那猫的瞳孔居然是异色。

猫儿微微闭上了眼,似乎是有些困倦。

而那男人的脸,没有人比我更熟悉了。

那就是我。

画上的男人是南慕岁。

犹如天打雷劈,我仔细回忆脑中过往的记忆,每一件大事我都记得,但是一丁点细节的地方都想不起来,就像是别人强塞给我的记忆。不是我所亲身经历的,是别人讲述给我听的。

奚明站在门外,静静的看着他,藏在袖子下的手攥成拳。

那画上还有几句诗:

君如夜上皎皎月,搅我心弦照我魂。

君似怜悯众人神,断我念想痴几分。

君心不动石如山,败我慕君入魔人。

君斥世道此不公,妨我喜恋入骨刻。

没有平仄,没有押韵,倒像是叙述故事的诗。

“阿慕,我给你讲个故事。”奚明的嘴唇在颤抖,说出的话都有几分抖。

我转过身,看向他。

十五年前,奚家被太上皇安上通国叛敌的罪名,下令满门抄斩。

在外求学的奚明得以逃过一劫,太上皇知道后下令追杀奚明和他柔弱的母亲。

那个性子柔弱不争不抢的女人在官兵快杀到他们面前的时候,做了个大胆的举动。

她脱下奚明穿着的衣服,找到稻草人,将衣服披上。藏好奚明。在官兵追到,离她很远又能看清她的举动的时候,把稻草人推了下去。

这样做其实有很大风险,但她只能赌一把,领头的官兵头子很崇拜她的丈夫。

她声音凄厉如厉鬼索命:“儿啊,娘对不起你。我奚家到底哪点对不起北皇,奚家祖先乃开国将军,一代又一代奚家子弟为皇室效命,绝无半点不忠。为百姓赢得一年又一年的安宁,却被安上个莫须有的罪名,落得个满门抄斩的下场!”

“儿啊,让我们黄泉见!”

说完奚母纵身一跳,久久,才听见一声“砰”的落地回响。

带兵追杀奚家母子的首领,发现了奚明。他最崇拜的就是奚将军,也就是奚明的父亲,他为人正直,刚正不阿,戎马半生只为了北国安定。他本就不信这个莫名其妙的罪名。如今奚母这番话,更加坐实他心中的猜测。

首领对着悬崖处跪下,磕了三个响头:“走!奚家母子被逼的跳崖身亡!我们都亲眼看见了。”

手下你看我我看你,其中一个站了出来:“可是奚...”

一道寒光删过,官兵捂着脖子倒了下去,血汩汩的流。

首领看着他们,眼里带着杀意。

官兵们被震了一下,“是!”

等到了天黑,小奚明才敢出来,他的身上已经被叮得浑身是包,甚至都已经流血了。

他趴在悬崖边上,看着深不见底的悬崖,他捡起一颗稍大的石头,避开他娘跳下去的地方扔了下去。

没有回响。

他崩溃了,放声大哭。

奚母已经带着奚明逃到了北国与南国的交界处。

车轮压在石子上的声音响起。

“吁——”

“皇后娘娘,殿下。”

云家有两个女儿,大小姐云岁和二小姐云安,云安是云父朋友的遗孤,云父不忍心看他朋友唯一的骨肉过的凄惨,便将三岁的云安接了过来待她如亲生女儿。他那朋友姓安,云父给她取名云安。

长大后,云安在外学医时,认识了奚将军。云父自是不同意这门亲事。当时的云岁已经嫁给了南朝。云安要是执意嫁给敌国的将军...除非不是南国人。

为了嫁给奚将军云安和云家断绝了关系。云岁最宠爱这个妹妹,当时云安为了和奚将军在一起说的话句句锥云岁的心。云岁对妹妹心灰意冷,十几年都不曾联系过。

云岁抱着奚明痛哭:“小妹——”

奚明明白,这是他娘的姐姐,也是现在唯一能收留他的亲人。

南慕岁清清冷冷的站在一旁,银霜铺了他一身,他掀起眼皮看了一眼奚明。手里抱着一只异瞳猫,那猫也似主人般,清冷的掀起眼皮看了眼奚明便闭上眼睛假寐,享受着主人的抚摸。

奚明看着南暮岁,那人从此就在他心上刻着了。

君如夜上皎皎月,搅我心弦照我魂。

五年后,南暮岁的母后撒手人寰。而陪了南暮岁十二年的那只猫也跟着皇后闭上了眼。

南暮岁代替云岁继续教导奚明。

异瞳猫十分珍贵,不过南暮岁还是寻到了一只,不知是天注定还是怎样,那只异瞳猫也是纯白色。

在奚明十六岁生辰那天,南暮岁送了他一份礼物。

北国皇帝被软禁,成了太上皇。帮过奚家的四皇子登基。

奚明低低的笑了起来,“谢谢阿慕。”

“其他的,就你自己来了。”

“好。”

南暮岁看了奚明一眼,印象中的矮个子不知何时已经长得比他还高了一点。南暮岁心底升上一股淡淡的感觉,但他天生不懂情,也不知道那感觉是个什么。

奚明问:“阿慕,我能改名字么?”

南慕岁抱着猫一下又一下的抚摸着:“想改就改。”没有问原因也没有想缘由。

“奚怜七,怜爱的怜,你喜欢的“七”字。”

南慕岁摸着猫的手停下了。南慕岁招手将猫放给了一个女娃。也就是小千,

“你喜欢我?”南暮岁赤裸裸的将这个问题撕开,摆到明面上来。

奚明正色道:“很喜欢。纯粹的喜欢。”

南暮岁神情肃了肃:“你只是我弟弟。”

一句话,明确的要断绝奚明所有的念想。

君似怜悯众人神,断我念想痴几分。

奚明没有放弃。南暮岁依旧尽职尽责的做着他母后交代他做的事。

照顾好奚明,帮他复仇,更帮云岁的妹妹复仇。

奚明白天学习,夜晚练武,他知道南暮岁很受欢迎。如果说南暮岁是桂月,那么他就是众星中最普通的一颗,他不断的提升自己,他希望做北极星,保护着南暮岁。同时他希望南暮岁能看到熠熠发光的他。

奚明没有一刻停歇,他希望赶快复完仇,这样压得他喘不过气的那块大石就能消失。

他也希望得到南暮岁。

南暮岁就像一块石头,奚明无法将他捂热,却让奚明更加痴恋他,几乎是入魔的地步。

君心不动石如山,败我慕君入魔人。

在皇后娘娘的忌日那天,南暮岁及冠那年。

南暮岁出落得风度翩翩,越发似他的母后。

奚明每每抬头看向南皇,南皇的眼神直直的盯着南暮岁,眼里是止不住的思念与欲。

他把南暮岁当成了云岁,奚明心底一惊。

那晚,南暮岁和南皇喝酒。南皇思念着他的妻子,南暮岁却若有所思,不知是酒精还是什么的作用下,他的身体越来越热,眼前甚至出现了奚明的脸。

南皇抚摸着南暮岁的脸,这张脸喝醉了红扑扑的,没了往日的清冷,和云岁格外的像。

南皇缓缓附身要亲上那张薄唇。

南暮岁清醒了一下,一巴掌打在南皇的脸上。

“父皇?”终日不带情绪的声音,如今充满了不可置信。

他不敢相信,这么恶心的事要在他身上发生了。

那一巴掌南暮岁甚至带上了内力,南皇的脸被打得偏向了一边,嘴角溢出血:“就一次,好吗?小岁!小岁...我太想你了......”

“滚!”催情药的作用下,让南暮岁的声音嘶哑,发不出力气,听着倒像是在撒娇。

“小岁也喜欢说“滚”字...简直是一模一样...”南皇痴迷了,他甚至分不清这是他的儿子还是他的妻子回来了。

那双粗糙的手粗鲁的撕开了南暮岁的衣服,在他精壮的身体上游走,甚至在xiong上捏了捏。

“小岁...小岁......”

南暮岁恶心至极却又无可奈何。

他想,如果是他和奚明做这件事,没有下药,那么他一定是心甘情愿的。

药力的作用大,南暮岁昏过去的那一下似乎有人踢开了在他身上游走的父皇,但他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自己的幻想,南暮岁在心底嗤笑一声。

真恶心。

南暮岁醒后,他坐在床上,看着自己身上的红痕,下身是撕裂般的疼。他突然变得很安静,没有闹,但眼里失去了生机。

他的父皇,侵犯了他。

令人恶心至极。

奚明推开房门看到的就是南暮岁看着自己身上红痕的景象,奚明试探的叫了一下南暮岁。

南暮岁抬起了头,平日里那双清清冷冷与世无争的眼里此刻却什么情绪都没有。

就像晴天娃娃,失去了生机。

“阿慕...昨天晚上,是我...”

他看到奚明,脑子里将他的脸换成了南皇的,突然眼里布满了厌恶,“滚!”

奚明身子晃了晃,还是退了出去替他关好门。

南暮岁病了,像失了魂。有时候趁着奚明没看着他,去寻死。

奚明找了一年的神医,奚明母亲有一个神医师父。神医答应帮他。不过办法只有一个,洗去南暮岁的记忆,植入另外一个人的大部分记忆。不过这另外一个人,很大风险会变成一个傻子。

奚明爱他入骨,将自己的记忆植入给南暮岁,即使这可能会变成一个真真正正的傻子。

君斥世道此不公,妨我喜恋入骨刻。

我听完了一整个故事,有些沉默。

神医说,这只能保持五年,五年内若是南暮岁的心里不能治愈,只要记忆一旦恢复,南暮岁依旧会变回原样。

我深吸一口气,越来越的多记忆在脑海里如走马观花般回放,以前想不起来的细节全都想了起来。我的心在颤抖:“所以...那天晚上,是你吗。”

奚明脸上清冷的表情顷刻崩盘:“是我......我,对不起,合欢散若是不解,练武者严重的则会失去内力甚至生命...”

奚明试探着要抱南暮岁。

我藏在袖子下的手,几乎要攥出血来,我克制着那份想逃走的心。

那天晚上不是南皇,不是他的父亲。

是奚明,那天晚上他才想通他喜欢的人就是奚明。

奚明缓缓的抱住了南暮岁,一个吻就要轻轻的印在南暮岁的额上时,南暮岁轻轻的推开了奚明。

奚明的心抖了抖,心脏的位置似在慢慢撕裂...一瞬间无法呼吸。

南暮岁看着奚明的眼,南暮岁那双好看的眼渐渐变得清冷,不过一瞬,又恢复了正常人有的情绪,“我心悦你。”

说完,薄唇覆上了奚明的。

银霜铺了满地,月华透过窗照在二人身上,在墙上等候的小千打了个瞌睡,她手里的猫“喵”了一声,异瞳看着拥抱的二人,不知怎地,似乎有些嫌弃的意味。

君心终是如我心,那我定不负相思。

by.云倦

ps:最后一句不是原创,根据李之仪的《卜算子·我住长江头》的最后一句:只愿君心似我心,定不负相思意。

那个北极星不是离月亮最近,但毕竟是古代背景,肉眼看是最近(ΘˍΘ=)

南暮岁去寻死的那个状态专业术语来说是PTSD(度娘...)

狗血啊什么的我太喜欢了。这短篇无逻辑,全靠我瞎编,看着玩玩切勿当真。

小福ni

南暮岁终于寻到了一只异瞳白猫。

奚明好奇的摸了一下,问道:“小家伙有名字吗?”

南暮岁愣了愣,清冷的道:“还没有。不如叫小溪吧,挺可爱的。”

奚明撸猫的手一顿,看向南暮岁,那双清冷的眼里似有笑意淌过。

原来我那么早就喜欢你了呀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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